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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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靖堯一冷臉，韓卓卓就無比想念她那和藹的老父親了。
不知道老爸現在怎什麽樣了。
十幾年過去了戒賭了沒。
家裏五六套房子別全敗光了。
好歹給她留幾套。
光收房租就夠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。
見王靖堯起身，韓卓卓回神，道：“我來洗碗吧。”
王靖堯說不用，邊收拾邊說：“上次洗個碗，我家客廳都被你淹了。”
“不會吧，我以前來你家洗過碗？”
“洗個碗而已，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。”男人頓了一下，而後淡定道。
也對。朋友之間，吃頓飯洗個碗，挺正常的。
韓卓卓裝作不在意的樣子，“洗碗嘛，又不是洗澡，正常，正常。”
王靖堯：“澡你也沒少洗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上男人家洗澡的女人嗎？肯定是瞎掰的。
王靖堯慢條斯理收拾完東西就去廚房洗碗了。
韓卓卓看得發楞，默默感慨：好賢惠的大佬。
飯畢，兩人在沙發上看電視。韓卓卓卻只對王靖堯的手機非常感興趣。
“我看到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它玩。”
王靖堯低頭弄手機，應道：“拿得起放不下，鴉片一樣。”
“那為什麽我沒有啊？”她可是電子產品的狂熱愛好者。
男人這才放下手機，看著她：“你又忘了？”
她心裏發毛：“什麽？”
“你不用手機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韓卓卓眼巴巴地看著他：“可是我現在很想要。”
王靖堯眸色一沈，單手解開襯衫第一粒紐扣，“現在就來滿足你。”
“我X你這個變態！”韓卓卓慢了半拍，等反應過來臉都紅了，“我才十七歲還是個孩子啊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！”
“是嗎？”王靖堯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，“你現在說這種話很沒有說服力啊。”
對奧。她肯定是和男人“那個”了才會變成大肚婆。
韓卓卓暴怒的指著肚子：“誰幹的？”孕婦精分起來很可怕：“還給我……可憐我的初戀我的初吻我的初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警惕地看了王靖堯一眼，避免他聽到什麽兒童不宜的字眼。
卻聽他面無表情的說：“初夜你給了我。”
還說：“很美好，一點也不可憐。”
我呸！
韓卓卓頓時覺得坐如針氈：身邊這個男人太危險了。對著一個孕婦也能瘋狂飆車真是饑不擇食。
王靖堯這房有兩層，主臥和客房全在二樓。
韓卓卓說累了想先睡，他就領她上了樓，去的是主臥：“隨便看看吧。”
沒想到他人這麽好，居然把如此豪華的大床房給她一個外人住。
韓卓卓把十七年的成語詞匯量全都使上了，讚美之詞，狂轟亂炸。
王靖堯不為所動地看了她一眼：“參觀好了沒有？”
“嗯，嗯嗯嗯。”
“那我帶你去看下你住的房間。”
接著，王靖堯走出主臥，推開隔壁客房的門，“這間是你的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她收回剛才說的那些違心的話。
其實你的臥室風格是不是太浮誇了，有點像鑲滿金邊的KTV包間。
一股濃濃的沙特土豪風。
沒有之前的對比就沒有現在的落差——
王靖堯的房間還有電動按摩浴缸呢，這裏的浴室只有一個花灑，連鏡子都比他的小一半……
艾瑪！
這女人，誰啊？
心驚肉跳幾秒以後，韓卓卓定睛一看——
是我？
韓卓卓慢慢向洗臉池上的鏡子靠近。
一雙手情不自禁地在臉上摸來摸去。
哇。
好白。
哦。
好滑膩。
是逆生長加基因突變嗎？
30歲的我居然比17歲的我，還要年輕、洋氣、好看、無數倍！！！
“啊——”
響徹屋頂的嚎叫聲把王靖堯都給引來了。
“怎麽了？”
韓卓卓立刻打開門沖出來：“堯哥你看我的臉！”
“受傷了？”
“我怎麽會這麽美！”
王靖堯：“……”
“受不了了我怎麽長得這麽好看！”
真是意外之喜啊！
韓卓卓突然想起來，“ 所以奶茶店的小哥哥跟我說那些奇怪的話，其實是和我……搭訕嗎？”
“你的奶茶就是這麽來的？”王靖堯皺眉。
“不是，我喝的奶茶是自己花錢買的！”
“你哪來的錢？”
“在婦產醫院借的。”
“哪個護士給你的？”
“醫生護士都不敢借給我。”韓卓卓羞愧道：“我找一個路人小哥借的。”
“陌生人？”
“嗯。我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容易，可能是好人比較多吧。我說帥哥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借我點兒錢？他就直接給了我100塊，上面還留著他的手機號碼。還說不用還了，但是要記得打他電話，你說是不是很矛盾？”
王靖堯只關心：“號碼呢？”
韓卓卓從口袋摸出一張奶茶店的便簽紙，上面寫著一串數字，是從人民幣上抄下來的。
王靖堯把紙條拿了過來。
撕了。
粉碎。
韓卓卓：“你幹嗎！”
“你還小，很多事不懂，像這種壞人以後不要接觸了。”
“陌生人願意伸出援手給我100塊，怎麽能是壞人呢？”
本來還想把碎紙拼起來還人家錢，結果王靖堯直接扔進馬桶沖了，還說：“看你涉世未深教你一些防身常識，不用謝。”
謝你個智障！
神經病啊！
原本還想再與他理論，結果一扭頭看到鏡子——
韓卓卓立馬把理論的事給忘了。
色瞇瞇對著自己的臉垂涎三尺沈浸忘我無法自拔。
王靖堯看著她，“原先也沒多難看，就是黑了點。”
韓卓卓扭過頭瞪了他一眼，“那你還說我長得醜。”
“什麽時候？”
“那天放學給我撞見的你和幾個男同學說我壞話，癩蛤·蟆想吃天鵝肉，垂涎你的美色。”
“哦！”王靖堯想起來了，說：“你說那件事啊。”
“你想起來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他分明就是不想說。
那就趁氣氛不錯套點話。
“後來我考上大學了嗎？”
“清華北大還是覆旦，我忘了。”王靖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。
“少逗我了堯哥，文化課什麽成績我心裏還沒點逼數嗎？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你知道我考上哪個大學了嗎？”
“加裏敦大學。”
“聽著好洋氣哦，我還有那能耐考出國了？”
不過，
聽著怎麽這麽耳熟？
加裏敦，加裏敦，家裏蹲。
媽的。
韓卓卓惱羞成怒，王靖堯不禁莞爾。
韓卓卓又發愁了——
所以，她是沒考上大學了。
按老爸的說法，考不上大學，就完了。
人生就沒戲了。
韓卓卓的心裏一陣難受。
王靖堯說：“人生並不是只有考上大學這一條獨木橋可以走，你足夠努力的話，做任何事都會有所成就的。”
“我現在很有成就嗎？”
“不算。”
韓卓卓只想退出游戲，“三十歲的老阿姨，人生都已經結束了。”
“三十歲，真正的人生才剛剛開始。”
“那三十歲之間活過的日子算什麽？”
“青春。”
“嗯，所以青春，等於白活。”
“……”
王靖堯覺得和這種弱智真是無法溝通了。
“堯哥，堯哥。”韓卓卓追著王靖堯問：“沒考上大學那我後來幹什麽去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幹哪行的有工作嗎？”
“有啊。”
“哦？”韓卓卓好奇道：“是體育老師嗎？健身教練？白領？還是偶像明星？”
王靖堯：“賣包子的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“怎麽，瞧不起賣包子的？”
“不是，就是和想象有點出入，我不愛吃包子。”
“所以才會賣包子，以防監守自盜。”
“也是。”
王靖堯說：“你從十八歲就開始做早點這行了，十年時間，生意越做越大，從一個街邊的包子鋪，發展到全國連鎖的餐飲店，你做的包子在國際餐飲會上得到無數次金獎，後來註冊了公司，申請了品牌商標，前幾年正式更名了。”
簡直像聽著別人的故事一樣難以置信，她聽的入神，緊張地咽了口口水，“更名為什麽呀？”
王靖堯：“芭比饅頭。”
“哦。”給他說的都想吃饅頭了。
王靖堯怕她不信似的，“附近就有一家連鎖，明天早上我帶你去吃早點，順道巡視一下你的店。”
韓卓卓抱著巨富的幻想，做了一夜的美夢。
第二天早上韓卓卓和王靖堯出門買早點。
紅色的門頭上是一個卡通的饅頭圖案，旁邊四個可愛的字體，芭比饅頭。
韓卓卓無比激動地看著這一切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。
深吸一口氣走進店裏。
早點店就是做的早上生意，但這家店看起來生意不怎麽樣，不用排隊就買到了饅頭。
王靖堯說，經營不善的原因有很多，選對位置，客流量，公司的技術支持，管理模式，都很重要，那現在他們這個加盟店生意不好，當老板的肯定是有責任的。
韓卓卓腦中一片空白，“那我現在能做什麽？”
“你什麽都記不起來了怎麽幫？”王靖堯建議：“過去給他們打打氣精神支持一下吧。”
“嗯！”韓卓卓責任感滿滿地朝店裏僅有的一個工作人員走過去。
小夥子正在玩手機，看她買了饅頭又折回來，問：“有事嗎？”
韓卓卓信誓旦旦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：“加油！我將來一定會努力經營公司，不讓你們這些加盟商失望，相信我！”
小夥子一臉懵逼：“你誰啊？”
韓卓卓：“我是你的老板，芭比饅頭的創始人。”
小夥子：“我們創始人是個男的，老頭子，姓劉啊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一回頭，發現王靖堯在身後憋很久了。
見她羞憤到滿臉豬肝色才“撲哧”一聲，覺得可愛似的用力揉揉她的頭頂，“韓卓卓，你怎麽這麽好騙？”
韓卓卓差點倒地不起，丟臉到昏古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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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幾年過去了戒賭了沒。
家裏五六套房子別全敗光了。
好歹給她留幾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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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王靖堯起身，韓卓卓回神，道：“我來洗碗吧。”
王靖堯說不用，邊收拾邊說：“上次洗個碗，我家客廳都被你淹了。”
“不會吧，我以前來你家洗過碗？”
“洗個碗而已，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。”男人頓了一下，而後淡定道。
也對。朋友之間，吃頓飯洗個碗，挺正常的。
韓卓卓裝作不在意的樣子，“洗碗嘛，又不是洗澡，正常，正常。”
王靖堯：“澡你也沒少洗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上男人家洗澡的女人嗎？肯定是瞎掰的。
王靖堯慢條斯理收拾完東西就去廚房洗碗了。
韓卓卓看得發楞，默默感慨：好賢惠的大佬。
飯畢，兩人在沙發上看電視。韓卓卓卻只對王靖堯的手機非常感興趣。
“我看到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它玩。”
王靖堯低頭弄手機，應道：“拿得起放不下，鴉片一樣。”
“那為什麽我沒有啊？”她可是電子產品的狂熱愛好者。
男人這才放下手機，看著她：“你又忘了？”
她心裏發毛：“什麽？”
“你不用手機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韓卓卓眼巴巴地看著他：“可是我現在很想要。”
王靖堯眸色一沈，單手解開襯衫第一粒紐扣，“現在就來滿足你。”
“我X你這個變態！”韓卓卓慢了半拍，等反應過來臉都紅了，“我才十七歲還是個孩子啊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！”
“是嗎？”王靖堯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，“你現在說這種話很沒有說服力啊。”
對奧。她肯定是和男人“那個”了才會變成大肚婆。
韓卓卓暴怒的指著肚子：“誰幹的？”孕婦精分起來很可怕：“還給我……可憐我的初戀我的初吻我的初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，警惕地看了王靖堯一眼，避免他聽到什麽兒童不宜的字眼。
卻聽他面無表情的說：“初夜你給了我。”
還說：“很美好，一點也不可憐。”
我呸！
韓卓卓頓時覺得坐如針氈：身邊這個男人太危險了。對著一個孕婦也能瘋狂飆車真是饑不擇食。
王靖堯這房有兩層，主臥和客房全在二樓。
韓卓卓說累了想先睡，他就領她上了樓，去的是主臥：“隨便看看吧。”
沒想到他人這麽好，居然把如此豪華的大床房給她一個外人住。
韓卓卓把十七年的成語詞匯量全都使上了，讚美之詞，狂轟亂炸。
王靖堯不為所動地看了她一眼：“參觀好了沒有？”
“嗯，嗯嗯嗯。”
“那我帶你去看下你住的房間。”
接著，王靖堯走出主臥，推開隔壁客房的門，“這間是你的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她收回剛才說的那些違心的話。
其實你的臥室風格是不是太浮誇了，有點像鑲滿金邊的KTV包間。
一股濃濃的沙特土豪風。
沒有之前的對比就沒有現在的落差——
王靖堯的房間還有電動按摩浴缸呢，這裏的浴室只有一個花灑，連鏡子都比他的小一半……
艾瑪！
這女人，誰啊？
心驚肉跳幾秒以後，韓卓卓定睛一看——
是我？
韓卓卓慢慢向洗臉池上的鏡子靠近。
一雙手情不自禁地在臉上摸來摸去。
哇。
好白。
哦。
好滑膩。
是逆生長加基因突變嗎？
30歲的我居然比17歲的我，還要年輕、洋氣、好看、無數倍！！！
“啊——”
響徹屋頂的嚎叫聲把王靖堯都給引來了。
“怎麽了？”
韓卓卓立刻打開門沖出來：“堯哥你看我的臉！”
“受傷了？”
“我怎麽會這麽美！”
王靖堯：“……”
“受不了了我怎麽長得這麽好看！”
真是意外之喜啊！
韓卓卓突然想起來，“ 所以奶茶店的小哥哥跟我說那些奇怪的話，其實是和我……搭訕嗎？”
“你的奶茶就是這麽來的？”王靖堯皺眉。
“不是，我喝的奶茶是自己花錢買的！”
“你哪來的錢？”
“在婦產醫院借的。”
“哪個護士給你的？”
“醫生護士都不敢借給我。”韓卓卓羞愧道：“我找一個路人小哥借的。”
“陌生人？”
“嗯。我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容易，可能是好人比較多吧。我說帥哥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借我點兒錢？他就直接給了我100塊，上面還留著他的手機號碼。還說不用還了，但是要記得打他電話，你說是不是很矛盾？”
王靖堯只關心：“號碼呢？”
韓卓卓從口袋摸出一張奶茶店的便簽紙，上面寫著一串數字，是從人民幣上抄下來的。
王靖堯把紙條拿了過來。
撕了。
粉碎。
韓卓卓：“你幹嗎！”
“你還小，很多事不懂，像這種壞人以後不要接觸了。”
“陌生人願意伸出援手給我100塊，怎麽能是壞人呢？”
本來還想把碎紙拼起來還人家錢，結果王靖堯直接扔進馬桶沖了，還說：“看你涉世未深教你一些防身常識，不用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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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還想再與他理論，結果一扭頭看到鏡子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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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靖堯看著她，“原先也沒多難看，就是黑了點。”
韓卓卓扭過頭瞪了他一眼，“那你還說我長得醜。”
“什麽時候？”
“那天放學給我撞見的你和幾個男同學說我壞話，癩蛤·蟆想吃天鵝肉，垂涎你的美色。”
“哦！”王靖堯想起來了，說：“你說那件事啊。”
“你想起來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他分明就是不想說。
那就趁氣氛不錯套點話。
“後來我考上大學了嗎？”
“清華北大還是覆旦，我忘了。”王靖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。
“少逗我了堯哥，文化課什麽成績我心裏還沒點逼數嗎？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你知道我考上哪個大學了嗎？”
“加裏敦大學。”
“聽著好洋氣哦，我還有那能耐考出國了？”
不過，
聽著怎麽這麽耳熟？
加裏敦，加裏敦，家裏蹲。
媽的。
韓卓卓惱羞成怒，王靖堯不禁莞爾。
韓卓卓又發愁了——
所以，她是沒考上大學了。
按老爸的說法，考不上大學，就完了。
人生就沒戲了。
韓卓卓的心裏一陣難受。
王靖堯說：“人生並不是只有考上大學這一條獨木橋可以走，你足夠努力的話，做任何事都會有所成就的。”
“我現在很有成就嗎？”
“不算。”
韓卓卓只想退出游戲，“三十歲的老阿姨，人生都已經結束了。”
“三十歲，真正的人生才剛剛開始。”
“那三十歲之間活過的日子算什麽？”
“青春。”
“嗯，所以青春，等於白活。”
“……”
王靖堯覺得和這種弱智真是無法溝通了。
“堯哥，堯哥。”韓卓卓追著王靖堯問：“沒考上大學那我後來幹什麽去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幹哪行的有工作嗎？”
“有啊。”
“哦？”韓卓卓好奇道：“是體育老師嗎？健身教練？白領？還是偶像明星？”
王靖堯：“賣包子的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“怎麽，瞧不起賣包子的？”
“不是，就是和想象有點出入，我不愛吃包子。”
“所以才會賣包子，以防監守自盜。”
“也是。”
王靖堯說：“你從十八歲就開始做早點這行了，十年時間，生意越做越大，從一個街邊的包子鋪，發展到全國連鎖的餐飲店，你做的包子在國際餐飲會上得到無數次金獎，後來註冊了公司，申請了品牌商標，前幾年正式更名了。”
簡直像聽著別人的故事一樣難以置信，她聽的入神，緊張地咽了口口水，“更名為什麽呀？”
王靖堯：“芭比饅頭。”
“哦。”給他說的都想吃饅頭了。
王靖堯怕她不信似的，“附近就有一家連鎖，明天早上我帶你去吃早點，順道巡視一下你的店。”
韓卓卓抱著巨富的幻想，做了一夜的美夢。
第二天早上韓卓卓和王靖堯出門買早點。
紅色的門頭上是一個卡通的饅頭圖案，旁邊四個可愛的字體，芭比饅頭。
韓卓卓無比激動地看著這一切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。
深吸一口氣走進店裏。
早點店就是做的早上生意，但這家店看起來生意不怎麽樣，不用排隊就買到了饅頭。
王靖堯說，經營不善的原因有很多，選對位置，客流量，公司的技術支持，管理模式，都很重要，那現在他們這個加盟店生意不好，當老板的肯定是有責任的。
韓卓卓腦中一片空白，“那我現在能做什麽？”
“你什麽都記不起來了怎麽幫？”王靖堯建議：“過去給他們打打氣精神支持一下吧。”
“嗯！”韓卓卓責任感滿滿地朝店裏僅有的一個工作人員走過去。
小夥子正在玩手機，看她買了饅頭又折回來，問：“有事嗎？”
韓卓卓信誓旦旦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：“加油！我將來一定會努力經營公司，不讓你們這些加盟商失望，相信我！”
小夥子一臉懵逼：“你誰啊？”
韓卓卓：“我是你的老板，芭比饅頭的創始人。”
小夥子：“我們創始人是個男的，老頭子，姓劉啊。”
韓卓卓：“……”
一回頭，發現王靖堯在身後憋很久了。
見她羞憤到滿臉豬肝色才“撲哧”一聲，覺得可愛似的用力揉揉她的頭頂，“韓卓卓，你怎麽這麽好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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